,而现在的大历国主,实在是名不正,言不顺。况且,如经大历与南诏年年征战,却没有什么道理,想必也是当年遗留下来的祸害之一。”
梅夫人没想到段樱离忽然插进话来,她所知的不过是道听途说,哪里会像段樱离一样,查了好些日子的资料,当下笑道:“你这孩子,又是从哪里听来的?有些事咱们身为女子却不好侃侃而谈。”
段樱离微向她施了一礼,又看向老夫人,发现老夫人又比前几天浮肿了些,上下眼皮更因为浮肿,而使眼睛成了条细缝,睁开都坚难。
她明明记得卜青牛说,老夫人的病治好,可以至少再活个七八年的,可是看样子,这个冬天都难以熬过去了。
这时候,大补大热的东西不能食用了,蜈蚣酒也就停了。
段樱离倒是用夏天就酿的干玫瑰花瓣泡开来,又细细地研磨,亲手弄了些玫瑰饼给老夫人送来,色泽漂亮,闻着就有种清香的味道。
“奶奶,你尝尝这个。”
老夫人嗯了声,有些坚难地张开了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