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脸了,你以为事情结束了吗?你这是要毁了我呢!”
他越说越生气,啪啪啪狠狠打了段芙蓉几个耳光,“你真是蠢,我差点便死在你的手里了!”
段芙蓉已经被他打得晕头转向,但他还是不解气,站起来后,竟然又狠狠踢了她一脚,将她踢得滑出来几米,肠子好像断了般的疼痛,她蜷缩在那里,捂着肚子哭泣起来,“太子爷,我错了,您别打我了。”
然而凤羽的愤怒似乎还是没有发完,又继续道:“今日罚你,去祠堂跪着,不许起来!”
只要不打她,她便什么都答应了,外面的丫头也听到了吩咐,连忙进屋拖起站都站不起来的段芙蓉,向祠堂的方向慢慢走去。
门关上,房间里只剩余凤羽一个人。
那醉态却从他的脸上消失了,他稳稳地给自己倒了杯茶,喃喃自语地说:“……段樱离,是你吗?”
说完后却又摇摇头,段樱离虽然聪明,可是这种要深入到很深层面才能够调查出来的事,她不是不能做,而是做不到,因她毕竟只是段家的一个女子,在这个时候,再尊贵的女子,她所能行使的权力实在有限,她向来只能用引导和暗示等曲折迂回的手段来对付他,像这种直接对抗,深入敌营的事她没有这种权力上的资源。
凤羽的唇角浮上一丝冷漠,将茶一饮而尽,“四弟,你果然没有死。”
……当天晚上,许多店铺都遭遇了抢劫,然而所抢的并不是财物,而是帐本和一些隐秘的资料等东西,不但如此,据很多店铺老板说,竟是先后遭遇两拨人抢劫,所以柜里被翻得乱七八糟,一踏糊涂,虽然没有遗失金银,却也是非常的恼人。
另一方面,京兆尹候申整夜戒备,按照慕风的话说,很可能会有人来杀牢里的这些商人,到时候不管能不能留下人,一定要留住证据,以便知道他们到底是哪路人。
然而这一晚,京兆尹却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