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处搜人的。
而画像上所画的,必是段樱离真正的面容。
她微微地有点紧张,莫不是这关静竟看透了她所戴的人皮面具?
正自暗里想办法,如何才能躲过这劫,却听得关静道:“没什么事了,言主子,您有什么事可以先去忙了。”
徐微言微笑道:“谢谢关公公。”说
着,便带着段樱离回到了藕香榭。
这便是徐微言所居之处,一条长长的水榭中长满荷花,正是此处的名字契合。进了房间,徐微言抹了抹额上的冷汗,“刚才真是吓死我了,若是你这丫头犯了什么事儿,没得要牵累了我。”
话虽如此,却又明白段樱离其实已经过了关静那一关,于是又接着道:“这关静今年二十六岁,原来他并不是太监,而是国师关尚兼玉郡郡王唯一的儿子,得了种怪病,从小便是眉毛皆白。在前些年里,为了复辟东夏国而出生入死,是名得力的干将,可惜几年前的一次行动,他受了重伤,巧不巧的,正是伤在那处……”
徐微言隐喻地带过这件事的始末又继续道:“结果就变成了太监,本以为他这生就这么完了,结果他也真拉得下脸来,不顾自己的国师父亲,就成了太监头子。他也是心狠手辣之辈,这才多久,现在宫里的太监全部都是他的人,个个都怕他。”
徐微言说到这里,终是叹了声,“这后宫,其实便是他的天下。”
段樱离已经数次听到关尚的名字,又暗想,以前听闻慕风提到关先生的时候,总是语带恭敬,他能够助慕风走到现在这一步,想必也是个奇人,胸襟才能该是非同一般,否则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做太监头子。
只是不知这关尚,对于关玉姬四处捕杀于她段樱离的事,是否知晓?
段樱离终是忍不住问了句,“那么,国师又是何等样人呢?”
徐微言冷冷一笑,“他是何人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