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用了几口饭,觉得心里又烦恶起来,干脆以银针刺自己胸前两个穴位,保持精神良好,放弃了继续用膳。
回到陆婉仪的房间,发现她已经醒了,正倒在慕风的怀里瑟瑟发抖,“好痛,圣上,臣妾每个地方都好痛啊……”
当然痛,每个穴位上都被银针深深地刺入过,昏迷的时候当然感觉不到,醒了自然是又酸又痛。
“告诉孤,是谁害你成了这样?”
陆婉仪摇摇头,“没有人害臣妾,臣妾只是病了。”
看她这样的天真,慕风竟不忍心告诉她事实的真相,于是改了个问法,“孤不在的这些日子里,你这里都发生了什么事?孤不是叮嘱过你,没事不要出萧湘馆吗?要你好好的等孤回来,你却把自己折腾的重病不起。”
“是,是臣妾的错,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……”
陆婉仪全身都痛,但能够清醒着与慕风说几句话,还是感到幸福。见段樱离走了进来,她怯怯地看她一眼,“谢谢孟大人。”
段樱离道:“婉仪娘娘不必客气,应该的。”
慕风不肯放段樱离离开,害怕陆婉仪忽然出了什么事,段樱离只能相陪着,看他们二人情话绵绵,到窗前看窗外的风景,二人的背影映在段樱离的眸中,倒真是很美。再加上她心中知道陆婉仪就快要死了,因此又多了一抹凄美。
慕风这时正替陆婉仪将衣裳往上扯扯,“你一定要告诉孤才可以,孤不能让人这么欺负你,无论如何,孤必须找出那个胆敢向你下手的人。”
然而陆婉仪却轻笑,“圣上,我们很久都没见了,便不要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吧,我们说说开心的。下一次,您再去玉郡,便带着臣妾一起好不好?臣妾真的想看看那里遍地都是玉石的模样,听说,随便捡一块石头,就有可能价值万金,使普通的老百姓,一下子变成显赫的富翁。”
其实玉郡最值钱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