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关静推到院子里,“来,比试比试!”
说动手就动手,父子二人过招,招数极快,关静的反应也极快,只是才三招而已,二人手臂相撞,关静觉得一阵剧痛,已经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他难以置信地看看自己手,再次冲上来,又是三招以内,再次被打退。
如此反复四次以后,关尚忽然抬腿压
在他的背上,关静用尽力气想起来,没有做到,反而被关尚彻底压爬在地上。关静头脑一片空白,要知道单论武功,他可是早就超过了自己的父亲,凭着年轻气盛与苦练,他以前经常把自己的父亲打倒在地,可是现在,是怎么回事呢?
关尚终于放开了他,他狼狈地爬起来,将疑惑的眸光投向关尚,听得他冷酷地道: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能上得了战场吗?你已经变得不男不女,终究没有办法断承我所拥有的一切。”
关静只觉得,这世界忽然在眼前撕~裂,这世界如此狰狞,他看清了这世界残酷的本相,呆愣了一阵,站在那里哈哈哈地大笑起来,那笑声像是在嘲讽自己,又像是在嘲讽他人。
之后,关静像喝醉了似的,笑得东倒西歪,跌跌撞撞地赶到关尚的前头,爬在地上就给他嗑了三个头,“父亲,今日是圣上特意准了我的假,让我来拜寿的,我没有准备什么礼物,相信我准备的礼物也一定不入您老的法眼,但是头一定要嗑的。”
说着,咚咚咚嗑了三个头,便起身,再没看关尚一眼,就出门离去了。
关静没有去别的地方,这世界之大,似乎忽然没有他可去的地方,他拿着壶酒,他回到了宫里,他看到一张很软的床,他以为那是床,酒壶已空,他把酒壶扔在一边,就躺在那张床上开始睡觉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个女子将一件柔软的斗篷披在他的身上。
他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手,努力地睁大眼睛,渐渐地看清女子的容貌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