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锐痛,接着便呕出一口鲜血。
“你,你,你这个逆子——你在酒中,下毒?”
“父亲,儿子宁愿受那诅咒,在有限的生命里过人上人的生活,也不愿再为他人做嫁衣,您一辈子战战兢兢躲得够辛苦,接下来的事便交给儿子吧,您好好的去吧。”
慕七说着,已经将慕天赐点了穴道,使他叫喊不出。
直到他立在那里断了气,慕七才将他扶到榻上躺下,又伸手将他临死前充满忧虑合不上的眼睛替他给合上,“父亲,安息吧。”
就在这时,门帐被掀开,一个小兵打扮之人,走了进来,啪啪啪地缓缓拍掌。
慕七转过身去,看清来人样貌,便道:“你来了。”
“小七,你果然是做大事的人。”说话之人将自己的帽子摘下来,露出几分悲悯的神情,跪下向已经逝去的慕天赐施了个礼,又站了起来。他的上唇留着短须,小麦色皮肤,一张脸倒是很英俊,只是那双眸子让人一看,便觉得带着邪气,却正是许多未见面的慕少离。
他叹了声,坐在榻上,看着慕天赐道:“小七,我就是想不通了,你说,我哪点儿比慕风差?这些老不死的却都愿意帮着他?就好像那关老贼,我是他养大的啊,最后却狠心地把我撇到一边儿去,你说这些老家伙,一个个的,脑袋是不是都有问题?”
慕七倒是颇为懂道理,淡然道:“得人助者,自然是有他值得助之处,说不定,慕风那小子比你会拍马屁。”
其实慕七心里倒是清楚的,慕风能够得人助,乃是他从来都用心对人。在南诏的时候,慕府被抄,所有人等被拉上断头台,是慕风借着关尚的人马,去救的他们。这里头的事儿,慕少离不知道,慕七却是知道一点的。
关尚此人,说起来忠心倒是忠心,可是却太倨功自傲,自以为奇货可居,最喜与人争功。当年关家与卞家争功便是如此,后来要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