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声问道,
“福伯,您就实话跟我说,我不会告诉别人的,文琰到底让您来做什么?”
福伯实在是纳闷不已,只好老实道,
“先生让我把这条鱼捎出去放生了,说是太太心软,见不得血腥,让我要是顺路的话,帮他捎一条处理好的鲤鱼,别的,倒真是没说什么。”
秦月心里微微一震,着实没想到男人会一眼看出她的想法,这是要有多了解,才会一个动作,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要表达的意思。
“太太,没什么事,我先走了。”
福伯的话拉回了秦月的思绪,她点了点头,低声道,
“福伯,不用捎鱼了,我一会儿跟文琰说。”
福伯这才点点头,拎着一袋子鱼离开了。
送别福伯,秦月静悄悄的走到厨房门口,男人动作笨拙的切着菜,明明自己也不会,却耐心十足的陪着她,就连她表现的小聪明,也是纵容的由她去,这种无法无天的宠溺,让她心里觉得发涩,她也说不清这种情绪,每次只要一看到男人无奈又纵容的神情,她心里就特别闷得慌,而且最近又愈来愈烈的趋势,她不是不待见男人对她好,她总觉得,他这样······让她有点羞愧的心疼······
男人直挺着背,一刀一刀的切着案板上的肉,眉头还紧锁着琢磨自己切得对不对,突然,指尖一痛,抬手一看,鲜红的血液已经顺着伤口流了下来,他没想太多,拧开水龙头,对着手指就冲起来,刚接触到水,下一秒手就被人拉出来含进嘴里,指尖柔软的触感,让男人微微一怔,神色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。
口腔中腥咸的味道竟然没有让她觉得难受,刚刚看到他受伤,她几乎来不及思考,就本能做了这个动作,等做完这个动作,才发现自己这事儿做的太暧昧了,她眼神躲闪着,不敢抬头,湿软的舌头,轻轻扫过他的伤口,舌上敏感的小颗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