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敬堂拧着眉不说话。
那人捡起地上的两张照片道,
“如果捂住这两个男人的下半张脸跟这个小孩儿对比,你觉得他们哪个看起来更像是小孩。”
司敬堂看了一眼,指着他的一只左手道,
“这个。”
那人缓缓勾了勾唇角,拿开了左手,上面的人赫然就是文琰。
司敬堂皱了皱眉,不动声色道,
“这能说明什么?你不会以为,但凭这张照片,就能说明点什么吧。”
“
照片确实说明不了太多,但是为什么孩子不像他父亲,反而像是一个外人,这种事发生在谁心里也不会好受吧,可是你看,”
那人指了指其中一张陈立的照片,道,
“你有见过这么傻缺的父亲吗,自己的儿子像自家老总,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怀疑这个人跟自己老婆有染,当然,这位先生的老婆死得早,但也不足以消除那种切肤之痛。”
“为了帮你进一步确定那个孩子的身份,我偷偷取了文总一根头发,接下来的事,文总应该比我更清楚该怎么做。”
说着将一个密封的透明纸袋交给文琰,里面赫然就是一根头发。
司敬堂接过来,盯着头发看了好久,才道,
“再做一次DNA亲子鉴定。”
“是。”
有人走过来,接下那个塑料袋,悄然离开了。
司敬堂站在原地握紧拳头,希望这一次,不会让他再一次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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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后,到了他们出国的时间,秦月大大小小准备了一堆东西,结果临走前,全被男人扔了回来,教训道,
“东西到那边再买,我们是去度蜜月,带这么多行李,你准备再带个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