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才是正理,才是人子之道,他若见了我,怕是迟迟不肯回家,外人知道了,会说他不孝的,我怎忍心让他背负这等恶名?至于我,远远见他一面便足够了……”
道姑说着,忽然绽开了笑颜,像黑夜里乍现的昙花。
“活着回来了,也见到他了,足够了,上天已经很眷顾我了呢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