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了松州,还深入吐蕃境内千里,遇城攻城,见人杀人,那一战可让吐蕃吃尽了苦头,也终于把他们打服了,后来松赞干布遣使入长安,态度明显恭顺许多,愿同大唐百年交好,永不言战……”
李素笑道:“所以,这次吐蕃大相来长安,是以藩属的名义代表松赞干布朝贺你父皇?”
东阳摇摇头:“不,吐蕃不会在大唐面前以藩属自称,虽说吃了败仗,可终究没伤到吐蕃的元气,说来松赞干布算是一个不错的君主,前两年趁父皇北征薛延陀,松赞干布也抓紧时机整合吐蕃境内的大小贵族,集中皇权与神权,两年下来,成效颇丰,其人已在吐蕃有了非常强大的威望……”
李素拧眉:“一个邻国太强大了,太统一了,对大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……”
东阳点头,叹道:“所以,父皇这几年对吐蕃已渐渐有了戒意,朝中三省宰相议事,常有针对吐蕃的政令,比如限制对吐蕃的盐铁贩卖,只对其售茶叶,丝绸,瓷器等名贵奢侈品,并以吐蕃的青稞换取这些奢侈品,松州和祁山等地每年增设府兵,并且日夜操练,以求府兵最快时间适应高原作战等等,这都是为日后与吐蕃或许可能的一战而未雨绸缪……”
“那么,吐蕃大相这次来长安,到底为了什么?”
东阳轻轻地道:“还是那桩老事,……求婚,松赞干布说了,死也要娶一位大唐公主回去。”
李素惊呆:“都过了五六年了,这家伙还惦记咱们的大唐公主?你父皇到底上辈子欠了他多少钱啊?这辈子不依不饶追了这么多年。”
东阳长叹,眼里多了一抹轻愁:“也不知这蛮国头子到底吃错了什么药,听说多年前便立下宏愿,此生非大唐公主不娶,为此不惜发动战争……”
李素眨眨眼:“既然人家那么诚心,那就打发他一个公主嘛,不必你们皇女去,随便在你们李家宗族里选一个丑点的,随便封个公主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