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厌死了?想把她苦死是不是?
见小女人发怒了,秦墨言却一点也不着急,展开双臂将她搂进怀里,感觉到她不依的挣+扎,他一边收紧双臂将她桎梏得更紧,一边凑近她的耳边极尽温柔的哄——
“别恼呀?小家伙?老公是怕病菌会传染给你,所以让你也喝点药预防一下,老公不是故意欺负你的,乖?别生气?”
他的声音,低哑磁姓,像天籁一般好听得要命,他温柔的话语,情真意切,饱含+着浓浓的担忧与深情,他的表情,那么诚恳,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怀疑。
他说得在情在理,让本是气愤填膺的小女人顿時发不出脾气,她狠狠咬了咬红唇,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委屈,最后竟鬼使神差的娇嗔一句:“唔,可是很苦耶?”
“夫妻之间不就是要同甘共苦吗?”他笑,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,眼底眉梢都流淌着一股满足与幸福,一边说着,一边趁她不注意将她轻轻举到了桌面上。
“你......强词夺理?”洛丽塔又羞又怒,所有的注意力都在‘夫妻’二字上,一時间还没发现自己已经坐到了桌上上,只顾着撅着红唇与男人斗嘴。
秦墨言微微眯着眸子,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小女人身上的睡袍,心里有什么在疯狂的涌动,他勾唇,凑近她的耳畔沙哑着声音唤她:“塔塔......”同時,他的双手毫不犹豫的去扯她腰间的带子。
“喂,你干嘛?啊......”洛丽塔顿時一惊,瞠大双眼瞪着意图明显的男人,心跳瞬间狂乱无比,手忙脚乱的想要抵御,可是三两下就被男人单手捉着了两只皓腕,动弹不得。
“我已经休息好了?”他微垂着眼睑,专心致志的与她的腰带搏斗,别具深意的哑声说道。
“......那又怎样?”小女人错愕的瞪他,哑了好几秒才轻蹙着眉头没好气的轻叫道。
“你答应过要给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