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。
——尤其是白橘默的孩子。
这个声音,犹如魔咒一般在白橘默耳边回响了足足三遍。
明明对这个男人早已不抱有任何期待,可心脏处仿佛被碾碎的痛意又是为何?
闷热至极的六月,白橘默竟然会觉得有一丝凉意从头贯穿到脚,拔凉拔凉。
她转身,放轻脚步重新回了卧室里。
其实又有什么好伤心,她和他之间,根本不可能再好好在一起,至于孩子……早在两年前,她就不敢妄想了。
……
薛嫂做好了晚餐,厉靳廷上楼去叫白橘默吃饭。
白橘默因为胃部疼痛,整个人还没缓过劲儿来,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的休息。
厉靳廷将她拉起来,“乖,起床吃饭。”
他的语气,寵溺的像是在哄一个孩子。
白橘默又胃疼,又因为来例假所以全身酸胀,“不用管我,我想睡会儿。”
她实在也没力气跟他吵架,伸着小手无力的推搡着他,声音软软糯糯的,像是小时候吃的糯米糍。
“还是你想让我叫薛嫂把晚餐端到床上来吃?”
白橘默眼皮跳了跳,只好慢吞吞的起床。
用餐的时候,白橘默心不在焉的,下午还喝了不少粥,所以也没多少胃口。
对面坐着的男人,手指修长,动作优雅的剥着一个大虾,每一个动作没有一丝多余,干净利落,连剥虾壳都能剥的如此完美的男人,除了厉靳廷外,白橘默还没见识过第二个。
一个饱满鲜嫩的虾肉,落在白橘默眼前的小蝶中。
男人清冷开腔:“别在我面前数饭粒,吃不完这些饭,我就喂你吃别的。”
白橘默小脸陡然绯红:“……”
低头,快速扒饭。
他怎么能一脸正经的开着黄腔,而丝毫不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