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不太理解。不过,阿啸,我提醒你啊,武人征战是份内事,可是治国还得用文臣。马上得天下,不能以上治之,这个道理你要清楚。”
梁啸有些意外,他不明白为什么枚皋会说到这么大的问题。
“子孺,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枚皋笑了。“其实也没什么,我只是发现你对大儒们多有不敬,所以想提醒你一下。阿啸,你有没有想过,大汉立国七十年,高皇帝以庶民得天下,这是不是合理?”
梁啸哂笑不已。“子孺,这种事,关我一个郎官什么事?”
“怎么能和郎官没关系呢?郎官一旦外放,至少是个县令长,掌一方之民。如果自己都搞不清楚,如何面对非议,又如何才能保证不会祸从口出?”
梁啸不以为然。他觉得枚皋有些小题大作了。他命人将匈奴少女叫了进来。“这是我们这次擒获的匈奴贵人,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从她嘴里挖出尽可能多的信息。”
枚皋看着那少女,一时竟似呆了。梁啸很无语,捅了捅枚皋。“子孺,子孺?”
“哦。”枚皋如梦初醒,讪讪的说道:“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白的人,真是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。”
“白有屁用。你别看她现在身材窈窕,将来发了福,比屠夫还屠夫呢。”
“真的?”枚皋吓了一跳。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就是知道。好了,好好问,问完了,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,让她暖床也行,带回家生娃也行。”
“那我可不要。”枚皋连连摇头,一脸严肃的说道:“蛮夷皆禽兽也。我虽然不是什么圣人,却也做不出如此禽兽行。”
梁啸彻底无语。
留下枚皋盘问少女,梁啸出去和谢广隆等人喝酒。一看到梁啸进来,谢广隆立刻站了起来,大声说道:“兄弟们,今天能够将胡狗一网打尽,梁大人是首功。如果不是他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