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乐意,别人也不乐意啊……”
董卓又开始绕着桌子转悠。
“要不然抛一枚铜钱,猜有字没字?”
“这哪行啊,军国大事岂能儿戏!”
“就是就是,董卓啊,你今儿可是南院大王了,做事情,得慎重呐。”
“嗯!有道理!咦?你们还傻愣着干啥,赶紧的,给老子拿枚铜钱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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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离阳王朝西北第一雄镇虎头城在一千余座投石车的密集轰砸下,距离虎头城并不算遥远的北凉都护府上下,还是有条不紊地快速运转。都护大人甚至还有“闲情逸致”跟人在一座囊括幽河蓟三州地形的沙盘前,抽空关心鸾鹤城马上就要全面展开的战况。如果说对于鸾鹤城的风吹草动,幽州军还不当一回事,只当作地方武将不顾全局的意气用事,但是有资格站在都护府大堂的家伙,都清楚褚都护是起了浓重杀心的,如果不是还没有离开此地的徐渭熊说了一句,褚禄山真的已经懒得管燕文鸾会不会颜面扫地,都已经派人前往鸾鹤城交接边防了。为此身在凉州防线的步军副帅顾大祖就已经跟褚禄山红过脸了,周康在内许多大将也迫不得已当过了和事老。
褚禄山站在沙盘前,双手十指交叉在腹前,轻轻拍打手背。
不仅仅是军事才华厚薄的关系,所站位置不同,也会影响沙场将领的思考方式。
将才和帅才,一字之差,看似咫尺之遥,但实则云泥之别。
徐渭熊坐在椅子上,膝盖上盖了一条厚重毯子,袁左宗在场,齐当国也在。
很有意思,虽然各不同姓,但都是“一家人”。
徐渭熊望着沙盘轻声道:“按照卧弓城的双方战损来看,就算杨元赞的攻城方式很‘中原’,葫芦口一样还是能以四万多人,拼掉十五六万甚至更多北莽大军。毕竟这葫芦口是越打越难的,只不过双方顶层武将都心知肚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