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重冢一带,让董卓的大军舒舒服服向南推进铺开阵线,到时候别说我们手上握有五万骑军的闲余兵力,就是五千都难。所以说,为了虎头城,可能要在祥符二年这一年中就多死四五万人,但是在葫芦口,他们要死很多很多!”
褚禄山阴恻恻笑起来,盯着沙盘上的葫芦口,“三十五万人,全死在这里,咱们筑起了好大一座京观!”
袁左宗冷笑道:“不比西垒壁差了。”
徐凤年深呼吸一口气,“袁二哥,但这样的话……”
不等徐凤年说完,总给人不苟言笑印象的袁白熊,竟是破天荒柔声说道: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
褚禄山突然一脸谄媚地想要跟袁左宗勾肩搭背,结果给袁左宗不客气地伸手拍掉那只爪子,“跟你不熟。”
褚禄山骂道:“我不就长得胖了点吗,王爷不就是长得英俊了点吗,你就这么以貌取人?!”
徐凤年笑道:“打住打住,你不是胖了一点点,我也不是英俊了一点点。”
徐渭熊看着委委屈屈絮絮叨叨的都护大人,看着那位笑脸温柔的北凉王和浑身英气的袁白熊,她也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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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人意料,顾大祖和周康没有马上离开怀阳关,而是在关内一座生意寡淡的酒楼喝酒。
周康板着脸等着酒菜上桌,“咋的,觉得在都护府里没吵够,要接着吵?姓顾的,王爷闲时跟我喝酒谈心,我周康一百个乐意,但跟你顾大祖可尿不到一个壶里,更喝不到一个壶里。”
顾大祖笑道:“也就是今时不同往日,你周鹧鸪要是当年的南唐将领,敢这么唧唧歪歪说话,早给我一拳撂倒了。等打趴下你说不出来,到时候再没道理的话,也就老子一个人讲了。”
周康听到这糙话,倒是不怒反笑,“吵归吵,我看你顾大祖不顺眼也归不顺眼,但你在南唐做事很爷们,我周康也从不否认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