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让你跑来质问我这个亲妈?老二,你和你老大能不能为我争点气?!你们才是韩家的长孙,他算什么东西?居然抢走了韩家一大半的家产,你.爷爷,把什么都给他了,没给你们两兄弟留一点东西!你今天居然还向着他起来了!”
“那小子不是一般的坏啊!就前不久,刚把我崔家的公事逼上了困境!他一直怨着咱们呢!简直没天理了,小三生的,还能这么嚣张!”崔女士断了一句,接着又道。
“妈,您别一口一句小三生的,事实是,咱爸跟你离了婚,才又再婚的!”韩遇柏中肯道,小时候,没少听母亲的抱怨,他们兄妹是在她的幽怨里长大的,自然对韩遇城有所偏见。
现在,大家都是成年人,也都有婚姻,当年孰是孰非,谁能说得清?
但有一点,韩遇城不是私生子。
“我跟他没离婚的时候,她就跟那践人……”
“妈!死者为大!过去三十年了,您怎么还这么大的怨气?!老四媳妇的事,到底是不是您指使人做的?”韩遇柏打断了她的话,不想听她说的难听话。
“我指使?证据呢!你给我找证据啊!我也倒想给那小子点颜色看看,可惜,我不敢!我的两个儿子无能!我没靠山!”崔女士吼着吼着,声音哑了,唇色发紫。
韩遇柏暗暗吸了口气,“不是您最好!您歇着吧,别再想当年的事儿了!”
他说完,出去了。
崔女士坐了下去,拳头捶着胸口,见儿子的身影走远了,她才冷哼,脸上染着阴毒的笑意。
“早知道,我当年就该找人把那小贱种掐死!”崔女士握拳,咬着牙道。
侧厅外,墙边,藏着一道身影,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——
又是一台大手术,何初夏当杜墨言的助手,他手上的伤已经痊愈了,恢复了自如,做起手术来,行云流水,教她赞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