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温子群。
温子群轻声道:“卖了田庄、铺子的钱可不能乱花、乱使。攒在那儿,回头放你兄嫂那儿,让他们给你预备成嫁妆。”
温青大着嗓子,“我可不好意思花妹妹的钱,既是她的,她怎么花都成。不够使了,与你嫂嫂说一声,就是砸锅卖铁,我都不会委屈了她。”
这温彩一天花几千两银子,这都是给温青惯出来的。
听听,这话是个寻常人家当兄长的能说的。
一屋子的人,你看我,我看你,其间站在冷敦后头的李氏,竟不由得羡慕起来,若是冷旷也这般护妹,他日冷三小姐出阁,她倒不必担心了。
温青宠妹如命,哪家敢欺负温彩。
温子群对嫁妆的事很快处理下去很得意,心想:这要是在旁家,定会因几两银子闹得不可开交,他温家的家教就是好啊!
这么一想,他越发得意,扬了扬头,问冷敦道:“冷候爷与我家温彩,早前一无官媒署的婚书为凭,二未入冷家族谱,这就算说好了?”他调头看着尊位上坐着的老夫人,她一直板着脸不说话,直愣愣地扫过
tang当事人温彩,又看冷昭。
就凭刚才温彩三言两语就把嫁妆的事处理好,老夫人就觉得温彩是个能做嫡长媳的人,这嫡长媳就得有这种决断有魄力。
又忆起那支九十号“人间富贵花”的签来,胸口一阵闷痛。
这可是极好的旺家、旺夫的女子,就这样要放回温家他嫁?
老夫人道:“我不同意冷家把温氏领走。”
温青道:“你不同意?你们冷家还没委屈我妹妹,是不是要看她被逼死才肯作罢?”
冷敦笑了一下,一副大好人的模样,“母亲,事都闹到这地步了,我看就让温候爷把人领走。上回端阳选妻,我和娘子去过温府,那府里还有几个嫡女,个个都是极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