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作甚寻短见?”
“你从哪儿冒出来的?”温彩看着自己闺阁的二楼,好好的窗户,硬是被他撞了个破洞,“你看清楚,我没寻短见,我在整理自己的东西。”
他爬到镇远候府屋顶,抬头一望,就吓了一跳,烛火映衬一个女子立在屋中央,伸手高扬,似在抛绳子,而后又似在打结,紧接着见她身子一倾……他以为是上吊了。救人要紧,他直接破窗而入将她抱住,哪想她没站稳,两个人摔到了一处。
温彩吃吃笑了起来,“你哪只眼睛瞧我寻短了?”
绳索呢?
屋子里空空的。
她的确是站在圆杌上啊,那口红漆大箱子还敞开着呢。
温彩站起身,慕容恒的脸红得能滴血。
她嘻嘻一笑:“你怎么来了?你晚上不睡觉?”
麻嬷嬷更是哭笑不得,不过这少年瞧着好眼熟,只片刻,她就忆起慕容恒是谁了,小心地问道:“四殿下这是……”
“谁想管你的事,你要死了,那笔银子谁还我?你就算要怎样……也先还了我银子再说
tang。”
温彩笑着:“是,是,你是瞧着银子的面上才冲进来的,只是你也太强悍了,我的窗户都被你撞了一个大洞。啊——你头上出血了。”
真是丢人死了!
慕容恒往头上摸了一把,正要转身要走,温彩拽住他:“我给你抹点药吧,你既然来了,再帮我一个忙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帮我把那口箱子弄下来,我怎么也够不着。”
慕容恒闷闷的,真是糗大了,以为是救人,却是他误会,这丫头笑得跟朵花似的,哪像是想不开的,他还怕她出事,深更半夜的跑到镇远候府来。
楼下,传来杜鹃的声音:“忍冬,出了什么事?”
忍冬一惊,跑到窗户,道: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