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笑的是,不知道温彩会作何反应。
温彩面容苍白,厉声问:“你这些日子就在想这事?”
这,才是温彤厚着回来的真实原因。
温彤道:“六妹妹同意了?”
同意个屁!
她的男人,谁也别想染指。
牙刷和床上用品不与人共享,而男人就属床上用品,还是专用,专她一人之用。
温彤道:“六妹妹,你不觉得瑞王世子侧妻的金夫人就做得很好么?现在整个京城谁不夸她贤惠,上赢得了瑞王妃的赞扬,下赢得了瑞王世子的敬重,你应该跟金夫人学学。
前几日,金夫人终于帮她表妹刘姑娘讨到了名分,刘奉应现在对她感恩戴德呢。如果六妹妹也像金夫人这样待我,我……我也一定会像刘奉应那般对你。到时候我们姐妹联手,谁也别想抢走雍王。”
最开始,温彩想怒,可转而被温彤的天真给打败。
现在,她控抑不住地笑。
先是微微笑,再是放声大笑。
这就是温彤?她可以确定,温彤已经疯了。
双双、青莺似从温彩的笑里看到了玩味,看到了逗乐,也跟着大笑起来。
温彤说不下去了,好奇地看着笑作了一团了温彩主仆,竟是连梁婆子也跟着笑起来。
温彩捧着肚子,险依在梁婆子的怀里,若不是梁婆子力大,她就笑滚在地。
双双则笑得
哇哇直叫,又摔胳膊又抹泪的。
青莺也没有压抑,而是肆意的狂笑。
温彤回首望着侍女:有这么好笑吗?
侍女摇头摊手表示自己的不解。
温彤拧着眉头,“六妹妹,我说的是认真的。”
不远处,温绿领着丫头过来,人未至,声先到:“六姐姐,遇上什么好事了?”
双双把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