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chuang上,他才终于算是好好享受了一回。
南心身上的温度一点点降下来,但她已经精疲力竭。
楚峻北洗好澡,给周姐打了电话,说医生给南心输了些安神药,睡得很香,不搬动她了,明天早上再送她回去。
周姐连连感激,才收了线。
楚峻北在客厅里坐了很久,烟一支又一支的抽。
仿佛之前所有的经历,都是一个梦一样。
他为了证明自己对这个女人并非有逼不得已以外的因素,连她的上衣都没有脱 !
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!
又点了一支烟。
烟已经抽得嘴里发了苦,才捻灭了烟头。
没有再进南心睡觉的那个房间,楚峻北去睡了楼下的客房。
翌日一早,南心从睡梦中醒来。
惊坐起来,昨天晚上的事,不是完全忘记了,但是这房间?
她还穿着昨天的衬衣,但是下半身......
南心看到chuang头柜上放着的丝袜,裙子,和内-裤的时候,猛的阖上眼睛。
她能感觉到身体的酸痛。
也能想昨天晚上的种种。
突然间觉得要羞辱一个女人,不需要别的方式,只要跟她上chuang的时候,连上衣也不用脱,连澡也不用提醒她去洗,甚至任着她不清理身体里流出的污秽,已经够了。
硬着头皮下chuang,在主卫里洗澡。
楚峻北似乎听到了楼上浴室的洒水声。
心里一阵窒闷沉恼,他那么嫌脏的人,昨天晚上要她的时候,没有让她洗澡,过后也没有给她洗澡!
她弄脏了他!
她也脏到底才行!
有脚步声从楼上下来,楚峻北从客房走出去。
他的脸色算不坏,但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