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了,你来我这里拿车钥匙,去医院。”
“作不死你!”Joe大步往上跑,本不想理,可楚峻北那声音真不像是逗他玩。
Joe跑进楚峻北办公室的时候,南心已经背在了楚峻北的背上,穿着楚峻北的大衣。
“搞什么!没事送什么花!这下好了吧,你这恋爱狂躁症治好了没?烧成个傻媳妇儿了我看你一天怎么乐!”
楚峻北也任着Joe骂,人家说的是事实。
地下车库里,楚峻北看到了南心的车子。
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她是骗他的,开了车子过来,大衣一定脱在车里。
可这时候也没有心思去计较那些,左右不过是他把她折腾得实在够了,她才想了这么一招让他罢手。
Joe也看到了那辆骚气外泄的银色跑车,发动车子,一脚油门就拐出了车位。
“烧到多少度,你有没有给她量一量?”
楚峻北在后座抱着南心,也没心情调侃Joe的车技,“我那里没有体温仪,刚刚试了一下,起码四十度以上。”
“靠!这么一会就烧上去了?别真给烧傻了,看你以后养个傻婆娘怎么办。”
“你TM闭嘴!”
Joe耸耸肩,专注开车,没再惹楚峻北。
楚峻北拿出电话给周姐拨电话,没敢说南心又生病了,只说有点应酬要带南心去,晚上不回家吃饭。
周姐叮嘱他们开车小心,雪大,路滑。
楚峻北声音平和的挂了电话。
这时候堵得厉害,楚峻北把窗外积的雪挖了一块,捏在手心里,手心冷得木了,再放在南心的额头上。
这样反反复复,到医院的时候,楚峻北的手心已经麻得发僵。
南心输了液后,昏沉感就消失了,睁开眼睛的时候,楚峻北抓着她的手指尖在吻她的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