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刚上任,如果我有军衔出了丑闻,对你影响很大。”
“我不问,我不问。”孟有良马上打住,执起酒杯举了举,楚建勋和邱正义都齐齐放下筷箸,举杯相碰。
三人仰首饮酒后,孟有良道,“我们到了这把年纪,苦衷再所难免,你不说的事情,我不会刨根就底,但今天约你和正义过来,是真的有事相商。”
“孟先生请讲。”
孟有良道,“北方原本有你们二位我也放心,但建勋这个位置空下来,一空就是三年多。我一直都没往那里安人,是一直都没有合适的人。
正义如果一个人把握着京都这边的军事,恐怕更容易被人夹攻,成为公敌。所以还是得安一个人才行,免得有些人一门心思想着对付正义。”
邱正义也算是权力场上翻滚了几十年的老姜,孟有良再是顾及同壕情义,也不会单单为了他个人安危而这样考虑。
说到底权利还是要分散,不能集中在他一个人手上。
如果自比一把剑的话,孟有良手中握着的剑可以伤别人,也有可能自伤。
权利分散后,有两把剑相互抗衡,孟有良也会少些顾虑。
当总统的人说的场面话,信四分之一足矣。
孟有良的权谋和掣肘之术,必然是这个权利场中的佼佼者,否则也走不到今天。
邱正义心里清楚,他看了一眼楚建勋,楚建勋也正好与之对视,二人一个眼风,已经了然。
孟有良将碗中蘸了调料的羊肉送进嘴里,合嘴慢嚼。
一口白酒滑进嘴里,咽进喉咙后他又道,“沈家你们都是知道的,沈宗业这个人我观察了三年,你们意向如何?”
楚建勋一怔!
沈宗业!何止是知道,这是他的妹夫!
“会不会提得太快?”在楚建勋的眼里,沈宗业要想坐他三年前的位置,肯定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