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属于楚峻北给她带来的温暖。
可是她不配。
其实楚峻北在她心里,是最最干净的男人。
他们第一次的时候,楚峻北跟她一样生涩,他甚至急得找不到地方,虽然唤着的是“玥昔”的名字。
现在回想起来,他在她心里,依旧是纯澈的样子。
总怕自己会污了他,想推开,却被他抱得更紧。
他愈是抱得紧,她愈是疼。
楚峻北抱着南心暖在被子里,他要把她的手包拿掉,让她好好睡,她却死死将手包抱在胸口,不放手。
南心像冰一样暖不热,楚峻北又去打来了滚烫的热水。
毛巾浸在水盆里冒着浓白的烟,伸手下去把毛巾拧起来,他在她身上擦,想让她暖一点。
他就觉得此时的自己什么也想不了。
只想着她才做了人流,又挨了冻,不暖肯定是不行的。
她闭着眼睛,抱着手包,睫毛一直都是潮湿的,不一阵,他看到枕面湿了一大块。
此时的楚峻北沮丧无力。
还没从南心做了人流的伤痛中走出来,已经被南心的样子折磨得六神无主。
他不知道自己曾经的目标是什么,曾经的原则是什么,曾经的框架是什么。
只知道现在周遭一片荒芜,什么目标,原则,框架,全都没有了。
他只想让*上这个女人安静下来,好好的睡一觉。
无法忍受她现在这种哭的样子。
以前还好,哭就哭,像哭。
如今哭得太安静,安静得像是没有生命一样,他受不了这种场景,会逼疯他。
楚峻北去找了一*单人的电热毯铺在*的右边,暖了后要把南心抱上去。
南心却在他动手之前,自己退了过去。
只要楚峻北不挨着她,她就闭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