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了个严实。
“我是死人吗!”韩世爵很不悦地一把掀开盖住头部的被子,很不满地看着宋暖,这女人,给他盖这么严实,想要憋死他吗?说到底,她还是觉得他见不得人。
如果不是看在她昨晚“非他不嫁”的那句“表白”,他现在早收拾她了。
“忍耐一下,求求你,就忍耐一下下,真的。”
宋暖真慌了,也真急了,不由可怜兮兮地哀求男人,大发慈悲,饶了她这一回。
韩世爵哼了一声,坐了起来,动作自然又惯性地伸手向床头柜那边,想要摸烟,却摸到粒粒那只可爱的米老鼠闹钟,忘了,这是小朋友的房间,没有他的烟,也不能抽烟。
宋暖讨好地又安抚了一下别扭又有些气恼的男人,在穿戴整齐后,她便小心翼翼地打开-房门,因为不知道沈佳现在还有没有凑巧站在门口,所以她先是把房门给打开了一条缝隙,一双眼睛像做贼似的贼溜溜地朝外面瞧了一下,确定沈佳没有在门口,然后打开门,迅速闪身出去,接着便是“砰”的一声,把房门给关了个严实。
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,她清楚地感觉到房间里猛地透出一股寒气,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“起来了,快去洗脸刷牙,我煮了粥,我们吃了粥就出发。”
沈佳闻声从厨房里出来,催促宋暖快去洗漱。
此时客厅里正在看电视的饭饭和粒粒也都同时扭过小脑袋,对她甜甜地叫唤了一声:“妈妈!”
宋暖眼角的余光都没甩一下沙发上那两个小叛-徒,妈妈,妈什么妈,嘴里喊着她妈妈,实际上那小眼神却是在问她:叔叔醒了吗?
小叛-徒!
五分钟后,宋暖洗漱完毕,坐在餐桌前。
此时沈佳已经给她和饭饭粒粒晾好了小米粥,饭饭和粒粒两个小家伙一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,眼珠子都时不时地朝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