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愉悦,“阿玺,我曾说过,与你说个故事,今日正好,闲来无事,不如说与你听。”
“《归来问》我听闻了,阿锦,你且说,我且听。”看着她做好,自己才转身坐下。
“杨喜,忙去吧,这暂时不用伺候!”秦玥玺挥退宫人,顺手拿起茶壶,替青锦倒了杯。
那起茶杯,抿了一口,茶香四溢,看着前面的满园春色,彩蝶翩飞,故事,已不用她再做太多复述,想必都耳熟能详了。
“阿玺,你相信今生来世吗?”这世上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,端看信与不信,这斯,认真说起来,于她而言,就是个后生,若是知道…
明显感觉今天的她有些不对劲,“这世上,总有些奇怪之事,端看是什么了。”其实隐约有些明白了,只是想亲耳听听。
“闵玄天,就是我,而我就是闵玄天,从我出生时,我便记着一切。”这具身体,只有二十多载的岁月,可是,这心里,已是三百来年的沧海桑田。
有些老了…
秦玥玺听后,久久,眉头一松,是啊,该是这样,才解释的通,她身上那种厚重的古朴之气从何而来,还有,白家如何能教养的出,这样一个阿锦。
匪夷所思,却又事实如此。
三百多年前,该是何等峥嵘岁月,她横刀立马,沙场征战,胸怀大志,最后徒留遗憾,怪不得,她心心念念,江山天下。
可是,正如她所说,既相遇,便相惜,上苍既让她来到这里,那么,这里就终将是她的归处,而过往,只能是过往。
他的阿锦,从三百多年前而来,以前的岁月他无缘参与,以后的光阴,他定然好好惜之。
“闵玄天也好,白青锦也罢,都是你。”所以,这不是理由,也休想成为理由。
都是我吗?青锦听后,静看眼前风景,“阿玺,我不为后。”他应该明白。
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