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躁动的心绪微微安定,想离开却又舍不得——难得宫胤没有推开她,不趁这机会揩油更待何时,忍不住将脸在他肩上又狠狠揉了几把。将他的气味灌满自己鼻腔之后才恍惚想起,这,似乎才是他和她第一次亲密主动接触呢。
宫胤知道她在揩自己油,可是此刻无暇他顾,他怕景横波肌腱断裂,放下她大腿的同时一直在给她按摩,偏偏她总爱穿紧身裤,还是薄薄似皮质的那种,手指明明尽量按在靠近膝窝处,很自然地就往下滑往下滑……他只得一遍遍往上捋往上捋,忽然又觉得她肌肤更热,隐约听见她起了低低喘息,馥郁的香气和喷薄的热气从耳后发里幽幽散出来,他被这热度这呼吸这香气冲击得七零八落,浑身绷紧,背后微微起了汗,注意力全部都紧张地放在指端,肩上某人拿脸蹂躏他的事儿,根本感觉不到。
马车平稳地行驶,车外的光穿进车内就被剪切成一片一片,桌几褥垫藏在暗影里,做沉默的华丽的背景,相拥的男女则亮在微黄的光线里,他执着她的腿弯,慢慢下移的姿势似乎在做着舞蹈曼妙的慢动作,她伏倒在他肩上的姿态却满是投入与动情,他们似一对技艺精湛的演员,用不同的表达方式来演绎心中的情绪,内里的心情精髓却殊途同归。
车厢里呼吸先急后缓又急,当腿完全放下的那一刻,两个人都震了震,景横波有点茫然地抬起头,宫胤有点嘶哑地开口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忽然马车一震,两人本就斜斜相拥站着,又都心魂失守,顿时站立不住,砰一下摔倒在座位上,宫胤压着景横波,景横波搂着他的背。
车外传来长声通报。
“左国师耶律祁,率在京诸臣,迎女王王驾!”
宫胤听得那一声已知不好,一挺腰便要起身,景横波急忙也要起身,两人擦身一错,景横波唇瓣忽然碰到他的耳垂。
凉凉的,软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