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有了光,照亮彼此汗津津的脸……或长或短的喘息听起来似乎像唱歌,这人世间所有男人和女人用身体交织谱写过的那首歌……黑暗是最好的遮羞布,近乎密封隔音的棺材也让人敢于放开,一开始也许还有些犹豫,到后来彼此都投入忘情,他忽然爆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喊,猛地一颤,她立即惶然后退,只恨无法伸出双手,遮住这一刻湿润粉红的脸,和自己同时暴露的情动痕迹……
棺材里静了静。
片刻后,裴枢疲倦又微带自嘲的声音响起,“谁说中药必须那个来着?这不也解决得不留痕迹。喂你别瞪我,我瞧你挺喜欢的……”
“裴枢你去死!”
……
景横波此时正在慢慢绕圈子,绕着德语骂主子呢,她哪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,那两个就隔着衣裳擦枪走火了。
一旁被制住,也被蒙住眼睛的紫蕊忽然抬头,狐疑地向着一个方向嗅了嗅。
她闻见了一股古怪的气味。
紫蕊五识敏感,听觉嗅觉都是一流的。
此时锦衣人道:“陛下还没找到吗?现在开始放毒药了。”
紫蕊顿时闻见了更加古怪的味道。
她忽然大喊:“西北……”
与此同时锦衣人衣袖一拂,一股气流卷来,顿时逼住了紫蕊的话。
但景横波已经听见了。
她一脚踢倒德语,对着西北方向,双手猛然一挥。
唰一声,一道栗色的影子,从锦衣人脚下专门放垃圾的簸箕里冲出,一闪便到了那棺材前,随即分开十六道光影,噼噼啪啪,狠狠砸在十六个卡扣之上!
啪啪啪十六响,卡扣同时弹开,棺材终于分开,裴枢和孟破天,狼狈万状地跌出来。
裴枢跌出来的时候,还捂着孟破天的口鼻,并忙不迭地掸去刚刚落在他们头顶的毒粉。
锦衣人也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