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闪发亮,仔细一看,吊着根针。
景横波:“……”
先前拿着那内裤的时候,怎么就一直没发觉?
“我想,”宫胤抓着那海参内裤,揪着线头,线头尽头悠悠晃晃吊着针,慢吞吞地道,“你做这亵衣的时候,心中想的肯定是杀夫。”
“至于吗……”景横波咕哝,伸手去抓龙内裤,“给我,我去返工。”
宫胤一让,三两下将线头理清,将针拔掉,收在一边衣裳里,道:“给你返工,再多一根针?我收了,你记得还欠深衣外袍长裤一整套便好。”
“放心吧!”景横波越挫越勇地道,“下次一定给你最完美的版本!不过,那个……”她涎着脸道,“你要不要先试试这件的大小?对的话,我以后也可以按着这个做啊。”
“以前那锦衣人那里,你不是得了全套尺寸么。”宫胤不上她的当,淡淡道,“按那个做便好,我等着你。”
“小气鬼!”景横波暗搓搓地骂,终究抵不住洗澡水越来越冷,又留恋地下死眼盯了宫胤胸膛一眼,才慢吞吞向外爬。
宫胤忽然在她身后道:“你送了我亲手制作的亵衣,我也有回赠。”
景横波回头,正要问:“什么?”忽然宫胤跃出澡桶,抬手一推。
“哗啦”一声,澡桶翻倒,洗澡水倾泻而出,他手指一弹,那些已经失去热气的洗澡水,在流过地面时,忽然便结了冰。
一道冰流,似雪白的锦毯,唰地铺展开去,越过大殿,流向阶下。
景横波栽出澡桶,正落在冰流之上,刚被冻得打了一个寒战,宫胤手指一抬,大氅飞起,裹在她身上。
动物毛皮都含油脂,大氅和冰面一接触,景横波顿时顺着冰流滑了出去,滑向阶下。
阶下已无冰道,澡桶的水有限,景横波正觉得莫名其妙,宫胤不知何时已经裹上一袭雪白貂裘,一掠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