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从他手肘蹦出,他顺手一抄。
那是极小的一点银色物质,在微汗的掌心,熠熠发光。
被银光割破的手肘肌肤,沁出微微一丝鲜血,淡红色,随即伤口便凝结了,仿佛他体内的血液,也已经不多了。
在蛛网们感觉出不对,回头之前,他已经放下衣袖,仰头看了看山顶永远萦绕的雪雾。
“走吧。去做我们最后一件事。”
……
------题外话------
抠鼻,快月底啦。
你们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