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旦出现改动,那就是自身有了变化。
或者她开始练一门新的,更强大的武功。或者她在疗伤。
许平然在回雪山的时候,曾经有过一场他们不知内情的战斗,结果如何,当时谁也看不出来,但如今瞧着,似乎隔了这么久,还是有后遗症在。
耶律祁开门进了自己屋,唇边一抹浅浅微笑。
他也上床练功,没有放下帐子,因为他知道,正对着床的墙壁上有机关,看似是墙,实则是镜,有人在那里监视,可以看见他在屋子里的一切动作,一旦他做出什么不合常理的行为,立即就会有人进来。
他如常打坐,双手交叠,掌心向上,眼光下垂,看上去正在调理内息。
蜡丸慢慢融化,包裹的纸条无声无息落在掌心,耶律祁一动不动。
“老妖婆夜半出门猎杀活物饮生血,并似乎在寻找异兽。”
他衣袖一垂,纸条在掌心无声无息湮灭。
许平然,似乎已经急躁了呢,到底在练什么功呢?还有找异兽做什么?
他看见过许平然带的那些怪物,都关在地窖里,看上去非人非兽,活得也猪狗不如,很明显是人和兽的结合体,天知道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天门,做起事来竟然也这么下作。
现在还找异兽做什么呢?耶律祁估计是给自己准备的。
他知道自己该走了,姐姐这话就是催促,再呆下去就有危险。
但是他不想走。
许平然必将对景横波不利,他希望能将这生平大敌,了解得多一点再多一点,可惜这女人一直太警惕,呆了这么久,他只能自保,从外围零散消息中推断出一点结论,却无法靠近她,更不要说得她信任。
不仅是他,就算是她贴身侍女,关门弟子,一样不能靠近她,那女人是山巅的风,只在清冷空寂处独自游弋。
他还有个希望,就是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