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死,知或者不知,都不能阻碍那份无声的呼应。
脸靠着他的脸颊,湿润的眼眶在下雨,那些满满盈盈的液体终于越来越多,自两人紧紧贴合的脸颊滑落,落入他的锁骨,湿润了她的下颌,肌肤和肌肤湿漉漉紧贴,再被彼此的体温焐干。
她齿间微微一动。
一团明光下重楼。
他似乎又有感应,竟也舌尖微动,似要推拒,她怎么肯答应?于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中,舌头压着他的舌头狠狠一顶,压进他咽喉深处,她能感觉到那如玉如光的一团,无声滑入了他的体内。
口内微微腥甜,似开了一地曼殊花,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血,强硬拔除真力的后果,是内腑已经受伤。
但此时还不能抽身,按照伊柒的传授,这个时候他的身体也可能会出现排逆反应,为免造成伤害,最好将明月心法凝聚成一团,藏在他丹田深处,日后慢慢消解。
这事他自己来做最好,但她不想他知道这件事,如果给他知道,保不准又得不顾一切将真力还给她,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,她悔也来不及。
她将他抱得更紧了些,一手按在他下腹气海,一手按住他背心中枢,按照伊柒教的法子,慢慢导引真气归流。
她能感觉到他体内混杂奔涌的气流,他体内气息向来古怪,所以需要更多时间来调理真气,因此躯体进入自动调息状态,她倒不必费心怕他醒来。
只是按着揉着,忽然觉得哪里不对。
她呆了呆,按在他下腹的手,慢慢地,鬼鬼祟祟地,向下探了一点,再探了一点。
然后,如被火烧一般,唰地缩了回来。
她抬头看看四周,林子空落,荒野无人,还好,她的流氓行为不会被发现。
脸红了一阵,心跳了一阵,她继续自己的劳作,不能半途而废。
他的手臂忽然颤了颤。
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