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到了她的腰窝。
据说女子最美处便是腰窝,据说最美的女子才有腰窝,腰下三分处,两个美妙*的凹陷,只有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的绝佳体型才能造就,那小小的腰窝正容下他的一指,她却似乎有些痒,有些迫不及待,吃吃地笑,妖精般有意无意扭动腰肢,练舞的人的腰出奇的灵活,他的手不知何时到了她腹部上方,稍稍往上一抬,便感觉到沉甸甸的压力,压在手臂上,滚热,温软,丰盈,两团似乎随时可以从手中飞去的雪白鸽儿……
他颤一颤,步步把握的分寸忽然就控制不住,是火焰冲出了牢笼,是积雪飞下了高峰,不知怎的体内一阵呼啸崩腾,啪啪几响,纽扣飞溅,她的衣衫也都裂了。
喘息声里不知何时翻滚成一团,锦毯之上渐渐抛出凌乱的衣物,也说不清是谁给谁宽衣,也顾不上讨论是谁更火热一些,青年男女,相爱之心,久抑*,叠加在一起,平日里却沉寂,爆发时越火热,她固然不大像她自己,他却也不像了那个清冷禁欲,连纽扣都要扣上脖颈的雪山子弟,车厢里没有灯火,肌肤的明光因此在黑暗中隐隐约约,那些起伏的身线,被暗色剥蚀出最美妙的轮廓。
隐隐约约有低低的说话声飘荡开来。
“……我上……我上……”
“胡说……不行……岂有此理……”
“你不大方便嘛……别不好意思……反正……”
“反正什么?”
“……反正我脸皮比较厚……嗯嗯……”
“别动……我好像有些……”
车厢上的小行宫,似乎静了一会儿,隐隐约约又有些细细声响,听不出是什么,却似乎和这夜的窃语之声呼应,嘈嘈切切,神神秘秘,似血液在血管中鼓动,又似草丛中的虫儿在悄然摩擦搭须,进行些关乎生命和*的话题,有人在吸气,声音曼长,有人在叹息,微带笑意。
忽然“啪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