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脱下外衣,往她头上一砸,怒声道:“发什么疯,滚回去!”
兜头被他袍子遮住的孟破天,只嗅见那衣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,忽然心中一热,鼻间一酸,猛地伸臂,抱住了裴枢。
“喂你干嘛——”少帅难得地有点惊慌,伸手要推她,孟破天咬牙一使劲,抱着他向后一仰。两人骨碌碌一路滚下了殿顶。
好一阵吱吱嘎嘎的动静,底下景横波向上望着,低骂一声,“干什么这是!嘿咻都比你们动静低!”一边赶紧要茶要水要人伺候,水声拨得哗啦啦乱响,将那阵声音盖了过去。
隐约“砰。”一声低响后无动静,景横波也不想管了,反正裴枢自保是没问题的。
池子里哗啦一响,左丘默游了过来,扒在池边看她,被水汽一熏,她脸色更红,神智却清醒了许多。
“陛下这是何意……”
“嘘。”景横波扔给她一套深色衣裳,“洗掉酒气,换身衣服,咱们去看场好戏。”
左丘默有点不解,但还是按她的安排去做了,一边换衣服一边匆匆道:“外头人很多。”
“跟我走便是。”
白影一闪,霏霏从门缝里溜进来,蹭了蹭景横波裙角。
左丘默毕竟是女子,看见萌物总归心动,伸手想抱,霏霏瞧一眼她的小笼包,一转身,大尾巴狠狠地拍在她手上。
景横波哈哈一笑,骂一声“流氓兽。”心知最外头的那批人一定已经解决了。
掀帘出去,果然一地东倒西歪。景横波虽然随时可以瞬移出去,但架不住这些人频频进来看,一发现人不在就会嚷出来,不方便。
而大批量放倒没有武功的人,是霏霏的专长。
屋子里的香气怪怪的,香料里估计又掺了小怪兽的尿。景横波携着左丘默,一闪不见。
片刻后出现在外殿,今夜王宫内自然警备森严,但那些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