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儿子!”
“嗯。我知道了。”我用力地点点头,“我会的。”
我和叶耀宇又聊了一会,他又嘱咐了我几句后,就挂断了电话。
我握着有些发烫的手机,感觉自己现在还像是做梦似的。自从跟叶耀宇解约后,我们来两个真的这么很久都没联系过了,今天突然听到了叶耀宇的声音,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。
第二天一早,医生就开始准备给小缘缘做手术了,小缘缘就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似的,从早晨就开始不停的哭,一直窝在我怀里不出来。
他这么一哭,我也不争气地跟着哭,当我看着他被推进手术室里的时候,我紧张得感觉心脏都悬在嗓子眼了,好像一张嘴就能蹦出来似的。
张艳一个劲劝我别紧张,拉着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等着手术完成。
说不紧张怎么可能,我两只手冰凉冰凉的,心里七上八下的,从昨天开始,我就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,但预感到了什么我也说不上来,就是感到莫名的心慌。
“没事,大夫都说小缘缘现在各项指标都可以进行手术了,虽然这个手术有些复杂,但是治愈率还是挺高的。”张艳拉着我的手,不停地安慰我道。
手机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起了起来,是薛涛。
因为最近忙着小缘缘手术的事,所以我把工作室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薛涛去打理了,而且他知道今天是小缘缘手术的日子,如果没有特殊情况,他肯定不会给我打电话的。
所以当手机铃声响起,我看到薛涛的名字的时候,心脏便没由来地一跳。
“喂……”
我刚接起手机,那段就传来薛涛急迫的声音,“何秋,不好了,咱们的投资出问题了!”
我心脏咯噔一下,果然,没有什么好事!
“怎么回事?”我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具体原因还不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