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触了霉头,只怕会死的很惨。
宋宁想着,心里却总有些七上八下的,总觉这事儿不会就这样完了一般。
那厢秦御再度到达前军营地时,秦逸的帅帐已被支起,而中军营那边也冒起了一缕白烟,如今大军刚刚驻扎,四处都还没起灶火,那烟尘自然就是火烧马车燃起的。
秦御翻身下马后直接进了大帐,兔兔却悄然从他的袖子中滑了下来,抓住营帐的篷布爬到了帐顶去,直起身子来,遥望着远处的烟雾和依稀的火光,黑黑小小的鼻子抽抽了起来,小小影子说不出的寥落伤感。
大帐中秦御在太师椅上撩袍坐下,那边秦逸正盘膝做在帅案后提笔写着东西,待写好风干,装进信封用火漆封口后,传了张云进来,吩咐快马送往京城。摆手令张云退下,他才看向秦御。
见秦御漫不经心的捧着茶盏用茶,身上换了一套天青色亮缎绣竹叶纹广袖长袍,腰间束着一条银白织苍蓝流云纹腰带,挂了一块白玉双鱼佩,整个人瞧着清爽了许多,身上也没了先前的暴虐之气,便笑着道:“你带回来的野猪都分了下去,一会子咱们兄弟好好喝上两杯。”
秦御却抬眸,问道:“先前镇国公世子在桌子上所写何字?”
说着目光扫了眼对面两张圈椅中间放着的茶几,那茶几正是今日娄闽宁写字时划的那张。
秦逸也不诧异他会问起,脸上笑意微敛,吐出两个字来。
“玉玺。”
“玉玺。”
秦御闻言一双斜飞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起来,心思微微一动,便明白了过来。他冷笑一声,同样薄唇微动,声音冷锐的道:“找死!”
大丰先帝原本就是前朝的臣子,前朝末帝昏庸无能,劳民伤财的只图享受,后来民不聊生,气数已尽,四处都是造反的队伍,先帝攻打进京,杀进皇宫后虽然杀了末帝,但是却一直没得到前朝玉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