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妥当,怕我去了倒给你们添乱,我只好将你约到了这边来。”
她说着拉了顾卿晚往里走,又絮叨着道:“本来是能下帖子请你和嫂嫂去我们府上做客的,可我回家便又和长房闹了点不愉快,我想着只怕请了你过去,我大姐姐,三姐姐也会给你不自在,倒让你也跟着我受气,就没下帖子,晚姐姐你可别怪我失礼啊。”
顾卿晚和陈心颖分别在茶桌两旁跪坐下来,顾卿晚才笑着道:“我从前就和你大姐姐和三姐姐玩不到一块去,如今去了少不得要听她们奚落讽刺,倒是这里自在些。又怎会怪你没请我去家里呢?倒是你,刚回来怎就又闹了不痛快?”
陈心颖给顾卿晚倒了杯茶,道:“还不是那时锦乡伯世子在大长公主府被宣平侯打伤的事儿!锦乡伯世子被送回府,锦乡伯夫人便寻上了门,不敢怪责宣平侯,便全怪到了我头上,说了不少难听的话,将我祖母给气的晕厥了过去,我大伯母便责我不孝,押着我跪祠堂,总之就是这些事儿,如今已平息了。”
顾卿晚却听的蹙眉,道:“那你……”
陈心颖摆手,道:“父亲母亲怎么会瞧着我被长房借机欺负,放心,我没受什么苦,就是长房和三房又闹这一场,如今愈发关系紧绷罢了。”
她说着咬了咬唇,有些歉疚的看着顾卿晚,道:“只是因这一闹,父亲再提三房想出去做生意开铺子的事儿,大伯母便出来呛声,说什么陈家书香门第,纵然从前家里也有铺子,但都是掌柜们在外忙碌,如今三房我爹爹要亲自出面做生意,简直有辱陈家的清名,又说三房要做生意,必要借陈家的势,即便是母亲拿嫁妆出来,那爹爹也是陈家的儿孙,既然没分家,又要靠着祖宗家里,将来挣了银子,也该归公中所有,铺子置办下来,可以归在三房名下,算三房的私产,然则铺子的产出,却都得上交公中。还说,从前父亲的俸禄都是交到公中的,如今这般也是理所当然,总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