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管事进府问过便好,但因二爷吩咐了,要小心行事,莫弄出大动静来,小的怕误了二爷的事儿,便只能旁敲侧击的打听,这才晚了两日,不过小的已经打听清楚了。”
他言罢,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来,道:“当日那两个人,带着一张三年前的当票前去赎当,是王掌柜接的手,按规矩,便需对照了当日客人留下的画像和指纹,两者对上,方可赎当。那瘦高年轻的公子,面容倒是和画像对上了,可手印却差之甚远,故此那二人没能赎成东西,拿着当票便离开了。”
他言罢,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来,呈给秦御,道:“这是小的拓印的画像图,那指纹却是没法拓的。殿下也知道全丰当的规矩,咱们将军府虽然有干股在里头,可却也当不了家,其他几家权贵在当铺也都有掌柜的,那原图实在不好拿出来。”
秦御闻言倒也没苛责,接过那图纸摊开瞧了两眼,上头画着一个俊逸男子的影像,和顾卿晚前两日男装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肖似,秦御将画像递给了顾卿晚,摆手令刘管事退下
刘管事退下。
“这上面画的……应该是我大哥吧。”实在不怪顾卿晚认不出来,只怪这古代的画像太抽象写意了。
怨不得那日见到了男子和大哥也不过猛一看想象,这画像也能对上了。
顾卿晚捏着那画像,琢磨着道:“那天金权带着那个像我大哥的人,行动都鬼鬼祟祟的,这事儿定然和我顾家有关。那男子必定是装扮成我大哥去全丰当取某样东西。”
她言罢,看向秦御,道:“顾家抄家时,他们大抵是从顾家得了当票,只是不知道到底大哥在当铺存了什么东西,如今顾家已经没了,还值当周家这么费心的要取那东西出来。”
秦御闻言认同的点头,道:“想必是金权只知道取东西,要对画像图,却并不知还要比照手印,这才会寻了个容貌肖似你大哥的人前去冒名顶替。如今东西没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