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宾客对顾卿晚面上都客客气气的,一派和乐。
值得一提的是,镇国公夫人和徐国公夫人今日也都来了。
镇国公夫人和礼亲王妃寒暄了两句,看向顾卿晚的眼神简直就像在射刀子,这些时日,她连门都不敢出,就是怕人家取笑她。
不过即便不出门,那些风言风语也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,京城的百姓们都说她是丢了珍珠捡鱼目。镇国公夫人觉得,国公府这样遭受耻笑,都是顾卿晚给害的。
她怎么就那么爱出风头!当真是不安于室。
于是,这会子看到顾卿晚又站在礼亲王妃身边出风头,镇国公夫人简直恨不能上去闪上两耳光。
顾卿晚面对镇国公夫人却笑的云淡风轻,道:“夫人今日可切莫拘谨,随意才好。”
她表现的像礼亲王府的主人,礼亲王妃竟然还乐呵呵的附和道:“卿晚说的对,随意啊随意。”
镇国公夫人差点没气个倒仰,憋着一口气才没直接打道回府给礼亲王府一个难堪。
而徐国公夫人萧氏和礼亲王妃打过招呼后,却眸光复杂的看着顾卿晚,迟疑了一下,上前拉着顾卿晚的手,道:“晚姐儿……看你过的好,舅母也就放心了。你外祖母的身体如今愈发糟糕,你舅舅也是……哎,总之你要好好的。”
她一副欲言又止,既有旧日疼爱,又似迫不得已的模样,顿时便引得一众看客们觉得这其中定是另有隐情。
顾卿晚却抽出了被萧氏拉着的手,微微福了福身,道:“夫人能不能将话说的明白点?我不是太懂,当初顾家覆灭,我和大嫂跪在徐国公府的门前,却被门房驱赶,我以为夫人是不打算认这门亲事了的,如今又自称舅母却又是为何?外祖母的身体怎么了?去年外祖母还身子硬朗,什么叫如今愈发糟糕了?”
萧氏原本以为当着众人的面,以顾卿晚清高的性子,提到从前的事儿,她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