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厅里。
“什么案子?”郑姐问师父,“这么紧急?”
“这案子对你来说可就有挑战了。”师父故作轻松,“全是油炸的组织,能做出来吗?”
郑姐愣了一下:“油炸的?”
师父默默点头。
郑姐的表情立即精神了许多,奇异的案件赶走了她的瞌睡虫。她说:“我记得好像有文献报道过此类的案件,我来找找,交给我吧。明天上班时间给你们结果。不过,你俩身上什么味儿?”说完,她用手在鼻尖前扇了扇。
“师父,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洗澡睡觉等结果了?”我下意识地又闻了下自己的袖口。这次,我闻见了刺鼻的泔水味儿。
“你想得美!”师父吼了我一声,转头对郑姐说,“这些可都是宝贝,不能交给你。这样,给你一个小时时间翻文献、研究方法、做准备工作。然后我再把这些宝贝交给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郑姐问。
我同样疑惑,看着师父。
师父对郑姐说:“你别管了,按我说的办。”说完,拉着我,走进了法医病理实验室。
师父在实验台上铺上一次性台布,然后把臭气熏天的可疑物并排放成一排,拿出解剖器械递给我,说:“我们现在有两个任务,第一,是剥离组织表面已经炸熟了的组织,尽量分离出没有变性的表皮或真皮组织,期待能找到一些表皮上的特征。第二,你知道这些宝贝还有什么作用吗?”
我翻了翻白眼,发现师父正盯着我,又慌忙摇了摇头。
师父指了指背后的书架上的一本书说:“自己翻书看。人体每个部位的肌肉组织肌纤维粗细和分布走向都不同。所以我们首先要知道这些组织大概是从哪个部位来。”
我恍然大悟,却又心里没底,于是赶紧拿起那书翻了起来。
刚才在废旧厂房里,嗅觉被冲天的臭气给熏麻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