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其实挺简单的,至少现场重建可以完成。”
“哦?”林涛说,“说说看。”
“根据黄蓉膝盖部位的皮下出血和口腔里的毛发,可以判断凶手应该先强制黄蓉口交。”我说,“然后凶手先后用抓头发撞地面的手法杀死了两名死者。在整个过程中,凶手并没有关闭正在冲淋的水龙头,杀完人后,凶手随即离开了现场。水龙头就在那里冲了一天两夜,直到今天早上刘杰进入现场,对尸体进行了猥亵,改变了尸体的体位。说起来真生气,那个两名死者鼻孔里的黑色污渍,若不是刘杰变动了谢林淼的体位,可能会给我们更多的提示。刘杰把尸体的面部翻转到了水里,等于是销毁了线索和证据。”
“没有销毁。”林涛说,“我们得相信市局微量物证部门的实力,但愿这么小的量,他们也可以检测出成分。”
“你说凶手性侵了黄蓉,那谢林淼呢?”大宝问。
“这个没有依据支持。”我说,“但是我总觉得凶手的杀人手段有些奇怪。”
“哪一点奇怪?”大宝问。
“说不好。”我闭上眼睛,说,“让我想想。”
30日早晨,“6.29”杀人案专案组指挥室。
看不得少女被强奸杀害的我,一夜噩梦,睡眼惺忪地推门入室。
“一个好消息,一个坏消息。”陈支队肿了眼睛依旧倜傥,“你先听哪一个?”
“好的吧。”我说。
“黄蓉口腔中的毛发检出一个男性的DNA基因型。”陈支队说,“这个案子有甄别犯罪嫌疑人的抓手了。”
“这我们预料到了。”我说,“那坏消息呢?”
“经过一晚上的调查,固定了死者最后的活动轨迹,但是没有发现任何破案的线索。”陈支队说,“物业公司的男性,也都通过DNA比对排除了。茫茫人海,怎么去找这毛发的主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