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的那天,解立军缺席了喜宴,他在镇子上的一个小酒馆里喝得烂醉如泥,他说他终身不再娶。
兄弟间的醋,并没有持续多久。很快,解立军就开始频繁出入解立国家,两人仿佛继续他们的兄弟亲情。可是,姑娘在生解毛毛的时候,难产死亡了。
解立军痛哭流涕,他认为是解立国要保孩子不保大人,她才会死的。而解立国则悲愤交加,我老婆死了,你哭什么?
有了心里的这个梗,解立国觉得逐渐长大的解毛毛越看越像高大魁梧的解立军,而不像他。甚至在解毛毛上中学的时候,解立国还在一次酒后说,你是你叔的儿子,不是我的儿子。那时候的解毛毛一头雾水,但很快,他也觉得自己越来越高大,确实不像是父亲亲生的。在他的心里,叔叔才是他的爸爸。他把这个怀疑告诉了自己的媳妇刘翠花,这成了他们家谁也不愿提,但是谁都默认的一个事情。
7月16日,刘翠花和解立国发生了一些争执,心情沮丧地来到解立军家送饭。
她说:“叔,以后我们叫你爸吧。”
“别瞎说,你是我侄媳妇。”
“你看我们家毛毛,性格开朗、胸怀宽广,一看就是你的儿。哪像他爹,一肚子坏水,小心眼子,一个小恨能记一辈子。”
“别说你们爹,他人不坏。”
“不管,以后我们给你养老,就不给他送终。毛毛也这么说,说你们俩才流着一样的血。”
“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。我有女儿,她可以帮我养老。”
“那毕竟是收养的女儿啊,哪有我们亲?再说了,嫁出去的姑娘,泼出去的水。我们就是要给你养老送终,你对我们多好啊。”
“哈哈哈,心意领了,别说了。”
隔墙有耳。这段对话,非常不巧地被经过解立军家窗后的解立国听了个全。
怒火在解立国的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