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栗。
“大人和小孩暂时都没有事,不过接下来的这一个月都要好好休养,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,两人都会有危险。”医生摘下口罩。
“谢谢,我知道了。”听到那句没有事,席景言紧握的拳头才稍稍松了松。
不一会穆思琼就被推了出来,原本精致的小脸现在苍白一片,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。
席景言紧跟在她身边,陪着她进了病房。
等到医生护士都退出去后,席景言才坐在床边,将穆思琼的小手紧紧握在手上。
十指相扣,紧紧依偎。
两人无名指上的银戒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浅浅幽光,像是最世上最美的承诺。
席景言抬起手慢慢的理着穆思琼散落在额边的碎发,幽深的视线紧紧锁在她身上,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会失去她的恐惧感。
第二天早上,温暖的晨曦从打开的窗户洒了进来,在房间的地方上打下了一圈淡淡的光晕。
床上的人那卷翘的睫毛微微一颤,眼皮动了动,慢慢的睁开了眸子。
清醒后,穆思琼只看到眼前一片苍白,眼神还有些迷离,手似乎是被人紧紧握着。
扭头,只看着正紧紧看着自己的席景言,意识消散前的记忆瞬间聚拢了回来。
“孩子,我的孩子呢?”穆思琼眼底涌上一抹惊恐,随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。
“没事,孩子没事。”席景言立马出声,制止了她这剧烈动作。
“没事吗?”穆思琼似乎是不相信一样,眼神闪烁,再次确认。
“真的没事。”席景言看着她,一字一顿,说的认真。
他的声音很坚定,带着一股平复人心的魔力,穆思琼的情绪慢慢缓和了下来。
见她眼神渐渐平静,席景言才抓起她的手慢慢放在了他的腹部,低声轻语:“感受到了吗?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