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良深,便知道他天性未泯,理性犹存,似乎……”
燕铁衣平静的道:“似乎,情尚可谅。”
屠长牧小心翼翼的道:“这还得请魁首格外开恩--少凡的脸面声譬也在此中担待着,魁首请慈悲……”
沉吟了一会,燕铁衣道:“朱少凡的罪名,主要是知情不报与懦弱虚怯,不敢面对现实,且多少有些庇敌之疑……这样吧,先会审,我的原则是囚禁三年后赶出宗门,这个处置,你满意么?”
屠长牧大喜过望,他感动的道:“多对魁首宽容,魁首心胸之阔,待人之厚,令我折服了……”
燕铁衣一笑道:“先别高兴,阴负咎那儿,你们三位领主尚得多下工夫,他对朱少凡似是很不喜欢。”
回头悄悄瞥了一眼跟在后面形容冷硬的阴负咎,屠长牧小声道:“我省得,魁首,这个杀胚,由我来治他,我会捏着他脖颈和他个没完,除非他点头!”
燕铁衣随便问了一句:“对了,朱少凡那个荒唐孽子呢?”
深深叹了口气,屠长牧伤感的道:“事发之后,已叫朱少凡亲自痛笞了一顿又赶了出去……”
燕铁衣微喟了一声,没有讲什么,无论是一个帮派,或着一个家门,自来都有一本苦经,往往这本苦经又是说不出,道不出的……。
于是,一行人车缓缓消失在路的那头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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