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,孙云亭道:“可不是?司延宗当场小腹上挨了一剑,没等施救已断了气,蒲大当家右边胸肩交接处也吃对方一剑透过,听说伤了筋骨,将来那条右臂能不能发力还不敢说;章琛章老爷子左胁中了人家两剑深入肋骨,一时虽要不了命,但却也不是三两个月养得好的了,大约已损及肠脾……。”
燕铁衣呐呐的道:“这……这怎么得了?”
孙云亭阴郁的道:“不过,对方也似是受了不轻的剑伤,听在场的人说,他走起路来连站也站不稳了……。”
燕铁衣一派迷惘的道:“既是如此,他们为何不乘机擒住那凶手?”
窒了窒,孙云亭苦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想可能他们言过其甚吧?或许人家根本就没受伤,也可能就算人家受了伤,馀威犹在,我们的人圈不住人家也未可定……。”
燕铁衣心想:“唔,这位老先生倒不失是个实实在在的忠厚人……。”
又叹息一声,孙云亭道:“府宗骤闻恶讯,震动甚剧,非但将各司职者严加痛责,他自己也异常悲愤,唉!迭遭打击,府宗精神上委实沮丧到了极处,他得到消息之后,当场便脸色惨白,听说全身都在发抖……多少年来,我没见他这般激动绝望过……他已失去信心了………。”
燕铁衣沉默一下,轻轻的道:“大爷……大爷叫我起来,可是有所差遣?”
怜惜的看看燕铁衣,孙云亭慈祥的道:“大小姐夜来受惊过度,心口痛的老毛病又犯了,我本想叫你去街上抓药,但敲门又叫不醒你,就所以自己去了一趟,药就在外头帐房桌上,你给大小姐送到后头去,然后你到‘群英堂’走一趟--。”
燕铁衣愕然道:“我到‘群英堂’走一趟?”
孙云亭语声中透着安慰与爱护:“不关紧,你也不要怕,这只是例行公事,府里接连出漏子,他们要调查有无内奸,所以最近三个月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