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人……来替我治伤止血……痛得我受不住了……快……那姓石的………不就在……这里?快叫他来!”
贺大庸又奔了回来,大声吼着:“石钰,还不赶紧滚过来给海老爷治伤?这是你看热闹的地方么?”
一个黄皮寡瘦,神色阴鸷的中年人奔到石钰面前,狐假虎威的叱喝:“听到我师父的话了?姓石的,你还在装什么孙子?想反啦?”
石钰的颊肉抖了一下,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纸包来,往那中年汉子手上重重一放,十分勉强的开了口,语声淡寞得很:“敷上就行。”
那人呆了呆,却又狠狠瞪了石钰一眼,无可奈何的拿着药跑了过来,他喘嘘嘘的对贺大庸道:“师父,那混帐,只把药交给我……”
贺大庸哼了哼,道:“好了,杨贵,你就自己把药给海二爷敷上吧,记得仔细一点。”
这位叫杨贵的仁兄答应一声,半跪下来,颤巍巍的打开纸包,捧着海明臣那只抖索,血糊糊的右手,将纸包里的粉红色粉末倾倒下去。
也不知是杨贵紧张过度,还是这种粉红色的药未具有剌激性,只见海明臣全身猛一痉挛,痛得他用力抽回左手,右掌便狠狠一记掴在杨贵脸上。
“劈拍”一声脆响,海明臣这一耳光,直将杨贵打了个斗,可怜杨贵瘦削无肉的左颊立时肿涨起来,五条紫红瘀血的指印,清晰可见!
海明臣瞪目切齿的嘶叫:“你,你想害死我!”
站在一边的贺大庸突然一楞之后,随即兴起的便是极度的不满,他那张老脸上青一阵,白一阵,活像也挨了一记巴掌似的难看;鼻孔急速嗡合着,这位“三心老狐”额门上暴出了筋络,他用力吸着气,尽量仰止自己那一股沸腾似的愤怒!
监视着燕铁衣的卓飞匆匆回头一望,虽然半句不哼,却也明显的透露出愠色来。
抚着右颊,杨贵慢慢的从地下爬起,满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