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叫起来好有个称呼而已。
淡淡的,他又问:“昨晚上,你们在距离‘仁德村’十里左近的一处山洼子边,抢了一位姑娘回来,现在,那位姑娘在那里?”
曾玉安表情木然,他缓慢的道:“我们不知道有这个事。”
燕铁衣问邱景松:“你告诉我。”
邱景松脸上的横肉痉挛了一下,沙沙的道:“曾二哥已径答覆你了。”
自怀中摸出那枚黄闪闪的人像圆牌来,燕铁衣摊开手掌,放在他们的鼻端下:“这枚玩意,是什么?”
眼角一飘,曾玉安冷漠的道:“‘祁家堡’的标志‘避邪牌’。”
燕铁衣道:“在那位姑娘被劫的现场,我们检到这块‘避邪牌’。”
曾玉安毫无表情的道:“这并不能证明什么,‘祁家堡’的‘避邪牌’,乃是表示堡中人身份所用,凡是在‘祁家堡’听差的人都有一枚,人多了,容易遗失,而要偷上这么一枚,也不算难事!”
站在那的熊道元怒火顿炽,他粗暴的道:“你娘的头,你倒会推得乾净,我看你今天怎么个狡赖法,砸碎你这一身老骨头,我也要叫你说出实话来!”
摆摆手,燕铁衣静静的道:“那么,你们是不承认有这件事了?”
曾玉安硬板板的道:“本无此事,又如何承认?”
笑笑,燕铁衣又朝着邱景松:“朋友,你认不认识我?”
避开燕铁衣的视线,邱景松有些局促的道:“我……没有见过你!”
燕铁衣道:“当真?”
咽了口唾液,邱景松不安的道:“的确没见过你……这无须说谎……”
燕铁衣道:“我提示你一下--‘小龙镇’的‘悦宾楼’上,你和那个瘦猴子坐在一起,我们隔得很近,二位就在我们这一桌的在后侧。”
邱景松那付茫然之状,一看就知道是装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