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祁家堡,我平时是如何教你如何训你来着?可恨你表面顺从,唯命是听,背地却阳奉阴违,干尽了一切卑鄙无耻的勾当,孽障啊,我祁雄奎半世英名,数十年清誉便全叫你一手糟蹋殆净……”
瑟缩着,祁少雄吓得抖个不停,但是,他居然仍有胆量抗辩:“爹爹……说不定这两个女人是姓燕的早就安排在里面的……”
站在墙角的熊小佳突然尖声道:“你胡说,是你主使你的爪牙把我抢来的--就是你身边的那几个,想要强暴我,污辱我的也是你,我可以背诵由你那晚上所说的每一句话,叙述出你的每一个动作,表情……”
另一位少女也悲愤的道:“就是他,我可以用生命担保,我可以起誓,把我们强掳来欲待糟蹋的就是他!”
忽然,一个女人的身影挤出了人墙,手指祁少雄,尖厉的叫:“如果老堡主还有什么疑问,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实例,我清楚祁少雄的一切罪恶勾当,明白他的毒辣手段,我更是一个受过他糟蹋的不幸者!”
那女人,是杨凤!
大吼一声,祁雄奎的衣袍暴飞,他手上已握着一柄两尺长,儿臂粗的乌黑虬结短杖,只见他抖杖振腕,短杖的中空杖心又“哗啦啦”一声,伸展出一截比一截精细的四截杖身来,杖身展现的同时,他已扑向了祁少雄!
魂飞魄散的祁少雄尖叫一声,拼命往人堆后头挤,一边惨厉的呼号:“饶命,爹爹饶命……”
祁雄奎凌空扑落,嗔目狂吼:“我活劈了你这败坏家风的孽子!”
“双全儒生”尤一波急忙大叫:“堡主手下留情,少堡主到底是你的独生儿子啊……”
祁雄奎双目赤红,形容愤怒如狂,他手中的“伏魔杖”微微一抖,暴砸在旁劝止的尤一波,尤一波侧身旋避,一对“飘刀”业已出手,但是,“伏魔杖”斜挥的影子却猝然在翻舞之下,幻出了千百层纵横交织的杖山,有如八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