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搅冤枉不说,更坏了我们生意,砸了我们台盘又伤了我们的人,这一阵子,业已是折了五员啦。”
冷凝绮“扑嗤”一笑,挪揄的道:“怎么着?告御状么?倒是那‘儿皇上’露露脸,让我们夫妻瞻仰瞻仰呀!”
这一声出自她口里的“夫妻”,特别的带着那股子柔情蜜意的甜腻真挚,倒像是实实在在的“夫妻”了;燕铁衣起先这样说的原因,只是为了等歇动手有个立场,找得着藉口,不想冷凝绮却过起“乾瘾”来了!
这时,楼梯上端发出几声似是元气不足的冷笑,却连一点声息也没有,便走下一个人来,不像是“飘”下一个人来;那个人瘦瘦小小的,乾乾巴巴的,梳理得相当整齐,就是个头太小,肤色太过苍白,连那张细窄脸孔也只及寻常人的一大半,总之这位朋友的一切都显得细小,像只要搓揉一把就藏在衣袖里了。
冷凝绮上上下下打量了对方一阵,她抿抿唇儿,似笑非笑的道:“乖乖,这是那儿来的‘人王’?说是个孩儿吧,偏生得老气,说是个侏儒吧,却又高了几分,嗯,是了,倒有点像只‘小蚤儿’。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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