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步,他盯视着燕铁衣,声如洪钟:“阁下想就是‘青龙社’的大魁首‘枭霸’燕铁衣燕大当家了?”
燕铁衣点点头,笑道:“不敢当,我是燕铁衣。”
梁不屈的脸色是凛烈的,坚毅的,他的语声更是冷酷而稳定:“燕大当家,阁下同‘八环聚义’之间的──,不论孰是孰非,从此一笔勾消,所有恩怨俱化无形,但是,我们的条件是请你交出冷凝绮!”
燕铁衣看了冷凝绮一眼,冷凝绮的表情倔强而生硬,可是,隐约的,却流露出那么一丝儿她竭力试固掩饰的期盼与祈求。
舐舐嘴唇,燕铁衣和悦的道:“梁老大,有关我出手拦下此事的内情始末,我已与你的几位拜弟说得很清楚,冷凝绮固然有错,但贺尧的错却更大,冷凝绮被人始乱终弃,愤而出此下策,手段激烈,但其情堪悯,贺尧的不该,业已自食其果,冷凝绮的过失,我也会给她应得的惩罚,不过,却非置之于死。”
梁不屈声音昂烈的道:“燕大当家,这是‘八环聚义’同冷凝绮之间的私怨,阁下领导北地绿林,麾下豪士成千成万,气吞河岳,肩抗半天,势雄威盛,英名喧赫,倘请爱惜羽毛,莫因此些许失着而有损清誉!”
燕铁衣道:“你太客气,太高抬我了,梁老大,私怨之间,仍须存其真理,有所公论,我们忝为江湖一脉,不平之事,该当作不平之鸣,若一味讲求渊源,昧于亲疏,谁还会出头来维持这一点几将不存的武林道义!”
神色倏寒,梁不屈厉声道:“如此说来,阁下是下定决心,一意孤行,非要偏袒此女不可了。”
燕铁衣平静的道:“我不是‘偏袒’,只是讲究是非,分判曲直而已。”
梁不屈愤怒的道:“阁下并非法曹民官,此亦非‘青龙社’山门内之家务,请问阁下凭何依据妄断此事?”
燕铁衣缓缓的道:“凭了一个人的良心、道义戚,凭为了维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