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‘义’字。我秋离且狂傲且逍遥。纵使整个武林中人与我为敌,便由他去!”梅瑶萍气得几乎要窒息了。她一跺脚、哆嗦地指着秋离:“你……你你,你这狂徒……”秋离吊儿郎当地道:“如何?狂徒做的事不正经么?”往前踏了一步,海瑶萍痛恨地道:“我今天不能杀你,总有一天要杀你,我今天不能辱你,总有一天要辱你,秋离,你等着吧!”秋离眉稍子一扬、冷冷地道:“少来这一套场面话儿.姑奶奶、记得你曾说过,三天之内你无论如何要取我秋离项上人头。姑奶奶、你可明白那‘无论如何’四字的含意?啧啧,说得多么斩钉截铁,只是事隔月余,我秋离的这颗脑袋却仍然好生生地长在脖子上。你未曾能动弹丝毫、倒是你那些帮凶却连尸骨部烂了三十提了!”嘴角的肌肉在急速拙搐着.全身颤抖,胸口急剧起伏着,于是,她咬着牙,一步一步往秋离坐着的地方逼了过来!长长吐了口气,秋离有些奇异地道:“梅姑奶奶……你想做什么?”梅瑶萍一言不发,怒睁着眼。紧闭着嘴,面庞在惨白中泛着铁青,神色中充满了极端的仇恨与悲凄,她一步步地走:近。那模样,象是一个屈死的冤魂在向她的仇人索命,象一个从坟墓中爬起的艳尸迫近她另结新欢的情郎,好可饰,好尖锐……紧紧躲在秋离身后的胖胖睹状之下,不由吓得直抖地叫:“爹,爹,我怕,胖胖怕……”秋离拍拍他的义子,狂笑道:“梅瑶萍,记着你不是我秋离的对手!”梅瑶萍离着秋离只有七八步了,她忽然凄惨地笑了起来,指着秋离:“你已害得我到了这种地步,秋离,我把这条命与你拼了!”双目之光陡然寒洌锋利如刃,秋离狠酷地道:“大约你即是为了拼命寻来的,梅瑶萍,我成全你!”惨然一笑,梅瑶萍凄凄地道:“秋离,我若死变厉鬼,也不会轻饶过你!”秋离仍旧坐着,粗犷地道:“姓秋的等着你来索命!”混身剧烈地痉挛一下,梅瑶萍入魔似的狂冲过来,身形暴旋之间,那条金鞭已怪蛇似的映着日光闪闪卷